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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老板说：“一定，一定。”
接下来的签合同很顺利，跟牛老板相互道别后，胡施送祁安回家。
车上，胡施见祁安沉默像是有疑惑：“有问题就问吧。”
补安一股恼地将疑虑说出来：“既然牛老板把小孙也叫过来，那肯定是想再低压价格，可是小孙全程跟我一样，一句话也没有说，倒像个摆设。而压下来的百分之15个点真的是极限了吗？”
胡施赞许地看着她：“你观察的还挺详细，小孙是一句也没有说，他本来就不该说话的。”
“为什么，他不是另一家公司的业务员吗？他不想签合同吗？”
“以前是，但是现在不是了。”
“不是了？你是说他不在那家公司工作了吗？”
胡施淡声道：“我一进门看到他的时候，我也愣了一下，直到牛老板说出这个人的来意后，我就了然了。虽然今天是第二次跟牛老板见面，但是我们已经联系了很久，在他刚有意开第二家店的时候，我就已经盯上他了。”
“其实今天见面就是去签合同的，是牛老板不实在非要搞这一出，他以为我不知道小孙已经在另一个公司辞职了，想借机多压一下价格。”她轻笑地摇了摇头。
“到底是他小看我了，他之前从哪家公司定的什么型号，花了多少钱，跟谁签的合同。我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知道小孙辞职了呢？”祁安不解的问道
“圈子就这么大，想打听谁都不难，尤其是跟我的利益有冲突的，我更得打听清楚。”
祁安若有所思道：“所以你不在牛老板面前挑明小孙已经辞职了，是不是顾虑到牛老板的面子，万一牛老板真的破罐子破摔，那这个客户可就真的丢了。”
胡施为祁安的聪明点头称赞。
“我还有个不明白的问题，那让利的15个点，是底线了吗？”
“咱们公司的提成规则是，一年做到100万的销售额是6个点，不到100万是4个点，你觉得到底线了吗？胡施反问
祁安心里默默算开：牛老板这家酒店，共6层，按每层30个房间来算，整栋得有180个房间左右，至少需要180个床垫，按每张3000左右来算，至少是五十多万的销售额，这还只是一个客户，胡施这么多客户，年销售额肯定是100万以上，那就是6个点，确实没有到底线。
“师父，您去年的总销售额是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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