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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诡异的态度让楚辞生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。
楚辞生以为自己会面对一个终于能成功复仇的乔月酒，哪怕他阴鸷、得意都不会让鬼鬼有半点吃惊，可是乔月酒眼里的痴迷让楚辞生心脏微微一跳，察觉到事情走向仿佛没有那么简单。
这是很正常的，毕竟楚辞生是一只没有心脏的鬼鬼罢了，他怎么能懂得人类复杂扭曲的情感呢？
做爱这件事，楚辞生实际上并不太热衷。
初见洛婴时，鬼鬼傻乎乎想要贴近那个少年，甚至只想像狗狗一样粘在他身边，那是源自楚辞生出于懵懂的记忆当中，认为洛婴是自己“小妻子”的眷念，以及某种冥冥之中的渴求。
他需要洛婴，这是楚辞生的本能作祟。
而乔月酒，也只是楚辞生被神秘香气引动情欲时的疏解欲望的工具罢了，他只是“小妻子”的替代品，而非是因为鬼真的贪花好色。
之后与乔月酒的做爱，也仅仅因为楚辞生想要让自己“小妻子”吃醋嫉妒，而当真的达到了目的以后，乔月酒自然被楚辞生丢到了脑后。
做爱这种事，如果没有情欲被催动，如果对方并不是楚辞生想要占有温存的人，那么鬼便会毫无兴趣。
更何况，如今一颗颗解开扣子，露出细腻如堆雪肌肤的青年，是还是将楚辞生囚禁许久的乔月酒。
“你很莫名其妙。”
楚辞生态度镇静，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病床上端坐的青年，可是鬼嗓音却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虚弱，“现在放了我，我暂且能既往不咎。”
乔月酒看着手腕上依旧缠有若隐若现白色光绸的鬼，他是真的忍不住唇畔再度上扬。
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鬼呢？
都到了这一步，楚辞生连指尖都软得动不了，依然还在装模作样，冷着脸放狠话。
乔月酒突然记起了当初狠戾无情的鬼，他竟然完全不觉得那场情事屈辱了，每每想到楚辞生强迫自己欢爱时，当初的怨憎阴毒的情绪全部悄然融化，化作一股甜腻春水，淌至心尖。
——真可爱啊。
乔月酒笑容扩大。
“你若是想要辱我，只需要找些法器灭了我便是，何须——”楚辞生骤然睁大了眼睛，看见向他走来的青年，下意识想要往后退。
可是鬼鬼退无可退。
“我哪里舍得呢？”乔月酒的声音平静温软，“阿生若是想魂飞魄散的话，我可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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