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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奥林呻吟着，身体已经恢复人形，并没有多少疼痛，更多的是疲倦，像是刚获得核心时的那种酸软的疲倦。寒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泡影之塔的寒风，只是指尖传来的温度和耳畔的呻吟让他切实感到活着。
“你醒了。”
奥林对上扎哈德的银色眼眸，从中读到他不想看到的热忱。他就转过脸去，发现自己身处漆黑城堡的卧室，几名身着黑衣的侍者在房间里打扫，和扎哈德先前的士兵颇为相似。
奥林在扎哈德的怀里，他的右手深陷对方的阴道之中，就连手上的戒指也沾满了汁液。
“……扎哈德，把我的手拿出来好吗？”
扎哈德吻了奥林的耳朵，柔滑的阴道把奥林的手指夹得更紧，他吻上奥林的嘴唇，灵巧的舌头撬开牙关。
“啊，”奥林绝望地哼了一声，“之前是……怎么收场的？”
扎哈德啄了啄奥林的嘴唇：“你救了我，换来机会，虽然我没能逼退月亮，但是等到了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魔法师，魔法师有琥珀色的眼睛，他击退月亮，让你的头颅和身体归位。”
扎哈德顿了顿，想起先前战斗的惨景，不再多说。
奥林听了这话，松了一口气：“琥珀色眼睛的魔法师……他去哪了……”
“他把我们送回这里就离开了。”
“他留下过什么话么？”
“他说你会明白。”
扎哈德说着，轻轻扳过奥林的脸颊，银色的双眸对上奥林疲惫的红色眼睛。奥林躲过对方的目光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，只觉得心头抽搐，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，恐怕发生了什么无法掌控的事情。他确信扎哈德的能力远远强过他，也许扎哈德是一位起源级魔法师吧？但那无法企及的能力距离神秘莫测的破碎红月却还差得远。
奥林想着，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些价值和准线崩塌了。红月需要卡拉斯来收场的话，这东西怎么说也是个没有名分的神灵。然而卡拉斯却放任奥林独自在漆黑城堡，其中的用意莫不是……
——就算一时失利，破碎红月也是奥林可以处理的东西吧。
扎哈德亲吻奥林的眼皮，唤回他的注意力：“你在艾洛温国中的时候，是英雄？”
奥林回过神来：“不是英雄，是官员。”
扎哈德的眼角泛起一丝潮红：“不惜性命来保护我，必然是英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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